(为了庆祝主播八十连歪鸿雪一百连无伊内丝,手头就剩三十连基本告别周年庆的光辉战绩,特此连夜加班加点肝一篇让大伙儿共同嘲笑主播)
(资料图)
时间线拨回到动身前往乌萨斯之前的第一个夜晚。
【神龙不见首尾的大忙人,难得有时间来宠幸一下我这无人疼爱的萨卡兹大姑娘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瞥了一眼刚进门便热情十足地凑过来并试图化身八爪鱼挂我身上的白毛雇佣兵,果断抬手将她推开,并顺道将刚塞到我衣兜里的炸弹一并交还给她。
【毫无感情的棒读还是算了,注意你和有妇之夫的距离啊】
见小伎俩被识破,W悻悻然地退开,抬起即使裹着长裤也能显出优雅曲线的大长腿一脚给我踹到旁边,反客为主地一屁股坐到我的办公椅上,舒适地眯起眼。
【说吧,又是什么烂事儿需要我给你擦屁股?】
我也并不在意,拍了拍腰上的鞋印子,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乌萨斯?那我明白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的原因了】
常年混迹野外的雇佣兵比任何人都要懂得生存之道,萨卡兹与感染者的双重身份让她在泰拉大陆的种族歧视与天灾风暴的肆虐夹缝中摸爬滚打时练就了极强的察言观色能力,否则这反骨仔也不能跟着塔露拉干了这么久还能获得最后背后扎她腰子的机会——打没打过那就另聊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
我笑着摸出烟叼上,自顾自地点燃后凝视了一眼蹙眉的W,犹豫片刻后开口。
【不白让你干活,我给出的报酬是你无法拒绝的】
【是一个人,一个你非常熟悉的人】
【?】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提起了几分兴趣。
【说话说一半的人以后吃方便面没料包啊我先告诉你】
【什么话这是,你就说我骗没骗过你吧】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脚下的影子,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不可名状的萨卡兹脏话*,再卖关子你短10cm啊】
【一个人......能让我满意的,还是我熟悉的......】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起身,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身上。
【伊内丝】
仿佛有魔力的这三个字掷地有声。
W的表情一变再变,从愕然到震惊再到愤怒,我只来得及看见她原本自然张开的五指瞬间紧握化拳,毫无预兆地便欺身而上,左脚踏地一声爆响,矫健而又玲珑有致的身躯腾空而起,一记蛮横至极的飞膝便已迎面袭来,瞅这德行摆明了就是杀招,奔着取我项上狗头来的。
【不是,你听我说完再动手啊,搞偷袭可就不讲武德了啊】
眼见电光石火间已无回旋余地,我微微侧身避其锋芒,探手便向她风市穴拍去,不料她半路变招,浑圆饱满的大腿舒展,变膝为踹一脚结结实实闷在我的小腹上,以其为支点做反冲,半空中借力拧腰转体,凶狠的侧鞭腿带起强烈的破风声猝然袭来。
伊内丝上岛的内幕消息目前只有极少数人了解,在W听来觉得我是在拿她极为重要的、已经“死去的”为数不多的能信任的人之一开玩笑来蒙骗她也是合情合理的,如此暴怒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但是让莫名其妙连踹两脚,纵然是泥菩萨也有了三分火气。眼看已经失去了友好交流的氛围,我轻轻叹气,探手曲指,如同一把铁钳般准确掐住袭来的鞭腿,猛然下压破坏掉她人在半空中的肢体平衡,揉身前冲拉近距离,另外一只空余的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有样学样地拧腰发力,狠狠地一把给她砸进了柔软的长沙发中。
一声闷响,纵然沙发上铺满靠垫,但这一下还是给她摔的七荤八素。
没受伤,但侮辱性极强。
将她掼沙发上之后我本以为这姑娘能稍微消停一会儿。此时二人姿势略微有些暧昧,我的手还停留在揽住她的腰的位置,可还未等我抽身离开,便与那双充斥着暴怒的血红双瞳对上了视线,其中所蕴含的怒火几乎要实质化将我烧个灰飞烟灭,恍惚间让我回想起了jt8-3没练度拿砾骗塔露拉永不熄灭的黑炎的艰苦时日......对不起跑题了。
【你妈的你个死扑街,拿她来骗我,你是真不知道有些人不能拿来开玩笑的啊?今天不给你篮子拽掉我就跟你姓……】
眼看W跟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还要挣扎着起身跟我不死不休,我也懒得再动手,索性直接大喊一声老婆救我……不是,大喊一声
【管管你这婆娘!再看热闹你上司明天就要坐轮椅了!】
但见身后原本古井无波的影子忽然剧烈波动,隐匿于阴影中的情报官自暗处走到台前,一袭紧身黑衣将那双峰衬得呼之欲出,垂至腰间的黑发与冰冷的淡金双瞳,再加之萨卡兹标志性的双角。
不是伊内丝,又能是谁?
【如果你能把短剑从我的颈动脉上拿开,我想这应该还是比较隆重的一次老友会面】
我感受到脖颈处的冰冷触感,沉默许久后挤出这么一句。
【只是看这小疯子没打过你,帮她稍微出出气而已】
【要不说罗德岛不是啥正经公司么,真是高危职业,一个天天想要我命的还不够,再给我添一个她队友,我瞅这b样要是把失去理智的老婆再喊过来都能凑桌子麻将了……】
半晌后,我瘫坐在失而复得的办公椅上揉着小腹,看着眼前正抱着前队友把脸埋到那对波涛汹涌里扯着嗓子嗷嗷哭的W,颇有些目瞪口呆。
咱就是说能不能注意一下子形象啊,你这让我以后很难写啊。
心如死灰只为复仇的冷血雇佣兵一转柔软少女对知性高冷大姐姐投怀送抱?
这算啥,磕CP磕到真的了,还是VIP观战席?那byd生于黑夜你俩咣咣干架的时候咋没见你俩这么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呢?
【要不你把我当个人呗?那妆让你哭的哗哗掉粉子呢怎么还】
听闻此言,W抬头瞥我一眼,留下经典四字真言,继续埋胸。
【你算鸡毛】
【这事儿目前还是不外传的机密啊,我是觉得该让你先了解一下,以后能少给我找点麻烦那是最好,也不指望你能尊重领导爱戴上司了,我死了你别跑我坟头放炮仗就行了】
半晌,W整理好了情绪,两眼红红地瞪了我一眼。
【不要狗叫,说正事】
伊内丝并没有出声,但这位消失许久的亡者信使用略带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我,似乎是想要挖掘出曾经卡兹戴尔大乱战时期那位巴别塔恶灵的身影。
【什么态度这是,啊?我都给伊内丝忽悠过来了你还跟我吆五喝六的?信不信明天就给她解雇了?】
话音未落,我眼瞅伊内丝始终平静的脸色有了些微起伏,两条柳叶眉也微微一蹙。
【你变了很多】
她平淡地开口,听不出喜怒。
【人总是会变的】
我自顾自地再点上烟,深吸一口慢慢吐出,看着淡淡的薄烟萦绕,闷声道。
【我想脱离战争,可每次尝试的时候都会徒劳无功地发现,原来我早已站在了漩涡的最中心】
【就像你一样,伊内丝】
我意有所指,静静地看着她。
【也对,作为罗德岛的现任指挥官,我的入职档案你没有理由不去审查】
伊内丝撩了撩耳边的几缕青丝,毫不畏惧地回望我。
【有些事情解释过多反而对你我都不利】
【博士,你是个聪明人,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是为了你的性命而来到罗德岛的,你大可以放心的收敛你的影子,目前我们还是合作关系】
我掸掸烟灰,沉默地注视着她。
【给你一个建议,死人这个身份有时要比活人好用的多,你可以将我作为一枚暗处的棋子来使用,就像你曾经一直做的事情那样】
【你是一名合格的执棋者,你知道该怎样让胜利的天平向你倾斜】
我无言地抽着烟,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目光投向W。
【报酬已经到位了,我猜你应该还算满意,那接下来就轮到雇佣兵大显身手了?】
【勉强算你通过了吧】
W气哼哼地撇撇嘴。
【傲娇已经退环境了】
我好心好意地提醒一句。
【滚】
毫无疑问地被骂了。
【在交货的前一天数位材料商人遇害身亡,罗德岛给了钱又没拿到货,在双方都没能获利的情况下罪魁祸首就会指向第三方,最好是能指向正在伦蒂尼姆与一群大公爵贵族打个焦头烂额的萨卡兹,那这黑锅最后就得扣到他特雷西斯头顶上】
【在乌萨斯看来,罗德岛出征维多利亚并与萨卡兹有剧烈摩擦,在罗德岛完成交易获得材料之前供货商被刺杀,是很有目的性的针对行动,虽然他乌萨斯多半没那个b胆子敢这个节骨眼儿上去碰维多利亚的霉头,但潜意识中罗德岛自导自演的可能性就会被降到最低】
【很简单的一招灯下黑,只是可惜达不到驱虎吞狼的目的,乌萨斯人虽然好战但并不是没脑子,几家无关紧要的工厂远远戳不到现任皇帝的麻筋,所以放手去做就好了】
结束谈判后,我牵着少女在乌萨斯的街头并肩而行,将与W敲定的所谓“后手”以及当晚的交流内容娓娓道来,只不过隐瞒掉了有关伊内丝的部分,以及省略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最简单的招数往往成效最大,就跟野球拳是一个道理】
【朴实无华,高效且收益最大的才是最受决策者欢迎的】
【原来你昨晚特意支开我让我提前回家是为了正事儿啊】
少女点点头,抬起晶亮的眸子望向我,笑吟吟地说着。
虽然内容很正常,但我总是感觉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天地良心,我一介有妇之夫行的正坐的直,每天恨不得24小时都陪着你的黏人选手,除了真有正事那还......】
话说一半卡壳了。
少女举起她的个人终端让我看,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她和W的聊天记录。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则无视望周知:蓝毒小姐,请你现在立刻马上让你老公回去跪搓衣板】
【深海少女:?】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则无视望周知:你老公刚才职场霸凌我!强行安排给人家高难度的工作,我一开始没答应他就要打我,还抱着我的腰给我来了个抱摔!】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则无视望周知:【图片】你看,这是证据,我的腰都被他抱红了!他还.......(此处省去声情并茂声泪俱下的哭诉五百字)】
配图是W撩起衣服上摆露出一截雪白腰肢的自拍照。为了刻意给我找麻烦她甚至还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提前狠狠地搓了搓,直到将原本白嫩的肌肤搓出一片红印子才停手,看起来还真有霸道上司欺凌小员工那么点意思。
不是,你们女生聊的都这么开放的吗?你俩关系怎么能这么好呢?我老婆都没给我发过这种自拍,你还先给她发上了?为了恶心哥们你还跟我玩上甄嬛传了?
此时的我非常后悔昨晚反击的时候没下死手,总之就是非常后悔。
【W小姐的腰手感怎么样啊?】
少女收起终端,继续笑吟吟地望着我。
【挺好,挺软......不是,我是说没你的软......也不是,这事儿你得听我解释】
下意识地先把心里话说漏了嘴,当我感受到杀气时已知大势已去为时已晚,被恶意举报百口莫辩的我也只能仰天长叹一声,在心里痛骂W这小绿茶明明出道就是影帝影后都得跟你磕头拜师的水平你当鸡毛的雇佣兵等我回去我不给你挂舰桥上当腊肉晒我这博士都他妈的白当之后准备迎接被家暴的命运。
【?】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熟悉的痛感,我疑惑地低头,却看到羞红着脸的少女别过头去不看我,在打量了一圈确认四周无人后小手很诚实地地牵住我的手摸向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也悄悄地掀起了衣服上摆,做出了W同款动作。
【那.....你对比一下,只能摸一会儿啊先说好】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回归后的少女能如此直白地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
她的声音因为过度害羞而颤抖,但这一点反而无形中成为了击碎我心理屏障的最有力的一击重拳。入手的温润柔软险些让我短时间内失去思考能力,肌肤被接触时少女发出的几声极轻微的娇哼更是让我差点当场理智失控。
【夫人,这可使不得吧】
我疯狂默念金刚咒清心咒般诺波罗密多心经,嗓音已经有些沙哑。
但手不归脑子管,依旧非常老实地继续摩挲,而且隐隐有向其他方向游移准备使坏的兆头。
【那得出结果了吗?】
【不用这么做也早就有结果了,那有人能比得上我老婆吗?不可能有】
少女瞪了我一眼,按住了我已经下探到半危险位置的手,俏脸羞红。
【那你还摸?】
【咳——】
我尴尬地笑了笑。
【这个手它可能是有自主意识,一切行为与本人无关啊】
【深海少女:W小姐,我相信我的老公不会做出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则无视望周知:......】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则无视望周知:所以说恋爱的酸臭味真的很让我受不了啊喂!】
【深海少女:那提前祝W小姐任务一切顺利,我替博士向你表达感谢】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则无视望周知:你......】
【不要叫我美洲大蠊否则无视望周知:你们夫妻俩,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棘手】
在少女的终端里,一些她没有向他展示的聊天记录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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